有关朋友的议论文章:二哥到底“二不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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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我们的朋友圈内,总有一个特别“二”的朋友,但是我们有认真思考这位朋友的另一面吗?《二哥到底“二不二”?》一文的作者从多角度描述自己的一位“二哥“朋友。下面我们一起来看一下这篇有趣的故事吧!

有关朋友的议论文章:二哥到底“二不二”

初次相识,便能亲昵称著名的编辑大家于二辉先生为“二哥”,是借了好友赵洪涛的光。

洪涛和二辉先生是同事兼酒友,而我和洪涛是酒友兼文友,于是合并同类项——洪涛的二哥,我也称之为二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。我曾经问过洪涛,二哥的称呼从何而来?洪涛眼镜片后面的目光里闪烁着狡黠说:“二辉在家行二,做事多少还有点二,所以大家都叫他二哥。”洪涛所说的“二”,在东北话里绝对不是夸人的词儿,是“二百五”的简称,是有点缺心眼或者“虎”的意思。但因为和二哥接触时间不长,对洪涛所言的“二哥有点二”的说法不置可否不敢妄加评价,后来随着和二哥日益接触密切,就有自己的看法:二哥绝对不二。

证据之一:朦胧诗里写风流

想当年,也就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,二哥曾经是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1978级的校园诗人,也是朦胧诗的优秀代表人物之一,曾经以一首首意境深邃、诗意盎然的朦胧诗,踹开了很多怀春少女的心灵窗户,让很多妙龄女子为之神魂颠倒,从而成为当年朦胧诗坛的一大传奇。网上有人这样形容二哥他们那一批的校园诗人:“他们个个身怀绝技、武功高强,凭借自身具备的诗歌武艺和独门兵器闯荡江湖、纵横驰骋、扬名立万,写下了中国当代校园诗歌史上迄今为止精彩绝伦、无比辉煌的武林传奇,并成就了大批至今仍纵横在诗江湖上的诗歌大侠。”都说诗人是“天才的疯子”,但绝对没人说诗人是傻子——哪个傻子能写出让人叹为观止的朦胧诗呢?从二哥初期出道的诗歌道行而言,二哥绝对不二——“二”的人,能成为诗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啊。

证据二:醉了还能醒着一只眼

人们都说,醉里乾坤大,壶中日月长。这话放在二哥身上就应该改改了,应该是“醉里脑门亮,杯中眼放光”。二哥和酒似乎亲戚,似乎又是仇人。怎么呢?因为不管是有朋自远方来,还是损友在身边绕,反正不管什么契机什么理由,只要上酒桌,谁也没有酒和二哥亲,酒瓶在手万金不换(当然,如果用“千金”,不过得是千娇百媚的“千金”美女,二哥也许会有所动摇);至于菜肴丰厚与否、可口不可口,都是次要的,只要啤酒供上流,啥事都不愁。为啥说二哥似乎与酒有仇呢?那就是见不得酒——一见就得将其吞掉,吃酒一词用在二哥几十年的漫漫酒途之上,肯定最恰如其分的。于是,常见这样场景:在人民社南侧的繁荣路某小酒馆,二哥与洪涛等酒友靠窗而坐畅饮豪喝,不多时便见小酒馆的窗台长长一溜大绿棒子,随后窗台下的暖气片上也迅速排出了啤酒瓶的阵型,让人望之生畏,同时又艳羡不已。但奇怪的是,二哥虽然总是一副“众人皆醒我独醉” 的样子,但说话还总是保持者那副幽默诙谐的风格,说话也从来不走版。看来,不管二哥如何亲酒、仇酒,好像从来没有真醉过,那副醉了还能醒着一只眼的样子,大概也只是醉里自有真乾坤了。是啊,无论多醉还能醒着一只眼,冷冷看着这个世界,悠悠地看着身边人与事,在飘飘欲仙中保持那副云淡风轻。你说,像二哥这样即使喝醉也还睁着一只清醒眼睛的人,又怎么会和“二”沾边呢?还有,最近二哥因为身体原因,竟然终结了几十年的喝酒生涯,毅然与酒告别——真的戒酒了。你看,这么知道好歹的人,咋能说人家“二”呢!

证据三:脑门亮,思想更亮

二哥脑门亮,从身体而言算是一个自然灾害,但放在酒桌上,无疑是一大亮点。不管走到哪,最起码能顶一盏灯。即使人约黄昏后,也能凭着锃亮的脑门准确找到二哥的位置。脑门亮是二哥外在的臭美,思想亮则是他内在的光芒。要不咋能称之为“二辉”呢。二哥早年以朦胧诗出道,随后散文奠基成名。其散文风格幽默诙谐,世事百态嬉笑怒骂皆成文章。《散文选刊》《年度散文精选》都曾选过二哥的散文精品力作,其才气之大可见一斑尔。

二哥思想亮,不仅照亮自己,还总是和他的脑门一样,常常毫不自私地照亮他人。作为出版社的资深优秀编辑,二哥作者多、做的书也多,每每有好书出来,他总是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不遗余力地往外“推销”,逢人便讲某某作家刚在他手出了一本好书,大家可以读读。同时,他还常常亲自操刀为作家新作撰写评论大力推介,极力用自己的思想光芒,照亮作家们前行的路。

你说,像二哥这样才华横着淌、思想这么光芒四射的人,能“二”吗?

可是,事情总是一分为二的。在二哥身上这么一分啊,还真多少找出那么一丝丝“二”的影子,看来洪涛的话,也不是空穴来风。于是,拿起观察的放大镜,仔细找寻二哥身上“二”的蛛丝马迹,还是多少有些“收获”的。

蛛丝马迹之一:二哥原来一根筋

和二哥接触时间长的人,都能体会到:这是一个执着的人。当然这是褒义的说法,稍微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:一根筋,换而言之就是一条道跑到黑。二哥与文字之情缘自不必说了,从年少时的朦胧诗发轫,到后来的散文独树一帜,他始终对文字情有独钟,从来未改初心。

至于他做书,似乎比写作更加执着。这些年二哥做的书,具体有多少,还真没认真计算过,但保守估计摞起来肯定比两个二哥还要高(注:二哥身高目测有180左右,至于左多少、右几何,就不好说了)。最关键的是他对做书的那种深情,应该比当年追求二嫂时还要深情吧(这话尽量别让二嫂听见,要不二哥的键盘容易遭罪)。反正,这么说吧,书就是他的命,要不他能说《做书比做人更安全》吗?他还在这本书中的序言里这样写道:“书是我的血脉,也是我的骨骼”“我老了,就变成一本书。给自己的生命定价”。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啊?不用说,肯定是一种特别“二”的情怀呗。

蛛丝马迹之二:二哥常常是大哥

在朋友圈里,二辉二哥,只是一个泛称,用洪涛的话来说“二辉哥,是社会二哥”。这话里话外地,就有了很浓郁的江湖气息。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,当然文人自有文人的江湖。而二哥对待哥们儿情感上。更多的时候,向社会大哥——不管是不是他的作者,不管是天南的还是海北的,不管是著名作家还是无名作者,只有是他认准的朋友,他总是一团火一样,给你热量给你希望,给你努力前行的力量。而他的办公室,也不亚于《隋唐演义》中单雄信的二贤庄,朋友到那就像到家一样,没有一点拘束,看上屋里的哪本书了,只要不是二哥手边的工具书或者必须要保存的样书,就可以随意拿走。记得那一日,与散文作家陈凤华走到人民社楼下,忽然想起二哥,就上楼走进二哥的办公室。看我的目光直盯着屋里的书山,二哥大度地一笑:‘随便挑啊,随便挑,我桌上的书是要上交的样书,其他的随便拿。’我和凤华也没客气,大肆搜获,直到实在拿不动了才罢手。而二哥呢,则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,还四处帮着找绳子捆书,并且还说:“拿我书,说明给我面子,我必须还得请你们喝酒。”老大哥的形象体现的淋漓尽致了。

最近几次遇到二哥,都是在酒桌上。略微遗憾的是,二哥不喝酒了。不喝酒的二哥,依然谈笑风生、依然幽默诙谐、依然锋芒毕露,只是少了端杯一饮而尽的豪情。端着白开水依然挥洒自如的二哥,目光里似乎更多了一份睿智和清明。似乎对这个世界看得更清楚更明晰。

面对这样情境之下的二哥,再想想那个常常一根筋的二哥形象,心下不禁迷茫起来:二哥到底“二不二”呢?这样的迷茫不光是我,估计很多熟悉二哥的人,可能都会有吧。

是啊,千江有水千江月。我想在朋友眼里,二哥的形象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吧。

至于二哥到底“二不二”的问题,我只管提问,不管回答。

自己品去呗,如果你想去问二哥,我也不拦着——不怕挨骂挨削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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