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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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了莫言的作品《透明的红萝卜》,对里边的很多地方有很多的话要说。下面是有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,欢迎参阅。

关于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
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范文1

时间是十年动乱时期,地点是一个边缘的乡村。政治的热浪似乎只是给这里的人们增添了些吵嘴时的时髦词汇。人们好像还是和过去一样,如植物般自然生长,忙着生,忙着死,成长,衰亡,这么多的体验,却没有任何精神上的抚慰。他们是被荒废的土地。

莫言的小说总像是一种呓语,是长久处在孤独中的人,特有的那种自说自话的习惯。他用这种梦呓般的语言对周边的世界进行着极端敏锐的体察,但当面对社会交流时,却会不自觉的失语。

每个男孩子,或者就是孩子,都会有像黑孩那样的封闭时期吧。大约就是在十岁十一岁,介于童年与青春期之间。那个时候,人的自我意识蒙蒙胧胧地觉醒,少根筋的孩子会开始注意自己长得好看不好看,是健壮还是羸弱,开始有了烦恼的感觉。然而那个时候的我们无论是语言还是心理都还太稚嫩,无法解决这些可笑的烦恼,甚至不知道怎么表达,寻求帮助。于是,我们必须一个人面对最初的人生痛苦,忍耐着。沉默的久了,就索性不再说话了。孩子的心里觉得,就算说出来,也没有人能够理解。

男孩子在这一点上似乎尤其明显。十多岁的大孩子,女孩或多或少还是乖巧爱娇的,男孩子,那可真是倔头倔脑,不招人疼。况且,社会环境对男性的期许,必然会使男孩在成长中带有更多的狂妄,这种梦想的负荷,是孩子羸弱的身躯和心智所无法承载的。内心与外界的矛盾,就这样变的尖锐起来。可惜,大人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丝毫没有意象去了解,孩子的心理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经历着怎样的涅槃。

处在乡村社群中心的青年们,他们对于黑孩从没有屑于理解。菊子的关怀,不过是少女过剩精力的施舍,或者说,是女人洋溢的母性作怪。一旦她的欲望,通过与男性的交往得到满足,她便顺理成章地把黑孩抛到了脑后。小石匠,我们都看得出他对黑孩的照顾是为了迎合菊子。所以,虽然这两个人是小说中为数不多给黑孩好脸色的,但是黑孩却丝毫不领情。一方面是出于孩子特有的敏感,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喜欢真正的不喜欢。另一方面,是边缘人物对于中心人群的嫉妒,他们有着完整的生活,燃烧不尽的生命力,他们年轻强壮,是社群的精英。而自己,只能沉默孤独。

黑孩对铁匠们反而有着古怪的依恋。小铁匠虽然暴躁粗鄙,但他对黑孩的态度倒是真诚的。虽然他把黑孩欺负的够惨,但黑孩似乎与他有着诡异的精神联系。结局处小铁匠哭着呼唤着黑孩似乎正印证了这一点。老铁匠则是黑孩依赖的对象,他给这个孤独的孩子一种安全感。他常常唱起一首凄凉亢奋的歌:

“恋着你刀马娴熟,通晓诗书,少年英武,跟着你闯荡江湖,风餐露宿,受尽了世上千般苦——你全不念三载共枕,如去如雨,一片恩情,当作粪土。奴为你夏夜打扇,冬夜暖足,怀中的香瓜,腹中的火炉……你骏马高官,良田万亩,丢弃奴家招赘相府,我我我我是苦命的奴呀——”

古雅的茂腔,优美的辞藻,这首弃妇词抚慰着这些孤独的灵魂。他们都是精神上的弃妇。无论是作为社会边缘人物的老人和小孩,还是那些正当年的青年男女们。生命在他们身上产生了各种奇异的变化,可是在那个物质贫乏,精神更贫乏的年代,在那个闭塞的乡村,他们的精神封闭在死胡同里,虽然被生命力驱赶着,却走来走去,找不到出路。《透明的红萝卜》最大的气质就是孤独,无论是孩子独自走在田地间还是小伙子热热闹闹的打架,他们都是那么的苦闷,彷徨,相互之间无法理解,也无力援助。

最后说说透明的红萝卜。小说中它在第三节末尾第四节出闪现。它的象征意义众说纷纭。我觉得,透明的红萝卜不过是当时黑孩脑中临时走神的产物。小石匠与小铁匠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,可黑孩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。孤独的人,也有着不屑于参与世俗的傲气。那个金色的萝卜,或许是少年之梦的具象,是黑孩忍受痛苦,夹缝中生存下去的支撑。只是,那只是孩子充满傻气的梦啊。萝卜,是透明的。

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范文2

很早就知道莫言这个人,正是因为看了他的一篇小说《透明的红萝卜》,写的非常棒。这篇小说以“现代进行时”的描述方式表现农村的现实生活。单纯得几乎一句话就可以概括出来的故事,却被作者写的色彩斑斓,充满声、光、色、影的迷离,展现出强烈的个人风格。

“他看到了一幅奇特美丽的图画:光滑的铁砧子。泛着青幽幽蓝幽幽的光。泛着青蓝幽幽光的铁砧子上,有一个金色的红萝卜。红萝卜的形状和大小都象一个大个阳梨,还拖着一条长尾巴,尾巴上的根根须须象金色的羊毛。红萝卜晶莹透明,玲珑剔透。透明的、金色的外壳里苞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。红萝卜的线条流畅优美,从美丽的弧线上泛出一圈金色的光芒。 ”正如谢有顺所言:“他早期发表的中篇《透明的红萝卜》,我尤为推崇,我觉得这是天外来物般的作品,那种通透的感觉、偏僻的角度、观察小孩的精准,已不可再得。”

莫言以其生花妙笔创造了一个既写实又迷幻的乡土,他笔下的山东高密,其实只存在他的想象中,那不是历史上或现实里的乡土,而是他凭借着一己的文学壮笔,重新塑造的一个家乡,一个比历史或现实里的家乡,都要更精采更复杂更丰富更迷人的虚构的家乡,一个许多人都能理解认同的奇幻家乡。

说到写作能力,不少作家能够写出好作品,但不能持续写出好作品。莫言是一个例外,从1985年的开始的《透明的红萝卜》、《红高梁》、《天堂蒜薹之歌》,到1989年的《酒国》,1995年的《丰乳肥臀》,20xx年的《檀香刑》,20xx年的《四十一炮》,20xx年的《生死疲劳》,20xx年的《蛙》。莫言一步一个脚印地写出了乡土中国近30年的历史和命运,作品里面饱满的“中国性”让他成为世界文坛的关注焦点。莫言笔下的“高密东北乡”与福克纳笔下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和马尔克斯笔下的马孔多小镇一样,充满了象征和寓意。

法国《费加罗报》评价莫言时如是说:中国作家莫言结合想象与现实,历史和社会的角度,创造了一个宇宙,它的复杂性让人想起威廉。福克纳和加西亚。马尔克斯。莫言获奖,已是过去时,但中国文学仍在路上。

透明的胡萝卜读后感范文3

在淡淡的忧伤中,读完了莫言的小说《透明的胡萝卜》。

小说题目为《透明的胡萝卜》,但是只在后半部分的不多的笔墨有对胡萝卜的描写。那是一个晚上,小铁匠让黑孩去地里偷来几个地瓜和萝卜,在打铁的炉子上烤着吃,那晚有菊子姑娘、小石匠、小铁匠、黑孩,他们都吃了烤地瓜和萝卜,还有那个没吃却唱着凄凉沧桑老调子的老铁匠。那么为什么拟这样一个题目呢?小说的主人公黑孩在结尾处拔了一个又一个的胡萝卜,对着阳光仔细瞧,希望能看到那天夜里看到的透明的萝卜,但始终没有,而且还因此被剥光了衣服。这样的结尾,又有什么用意呢?

小说里的故事,在一个潮湿的秋天开始了。

主人公黑孩这样出场:墙角上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。孩子赤着脚,光着脊梁,穿一条又肥又长的白底带绿条条的大裤头子,裤头上染着一块块的污渍,有的象青草的汁液,有的象干结的鼻血。裤头的下沿齐着膝盖。孩子的小腿上布满了闪亮的小疤点。 这样的外貌描写,在一开始就勾勒出了一个没人疼爱的可怜的无助的孩子形象。

黑孩没有温暖的家庭,有的是后娘的狠劲使唤和打骂。在小说中,黑孩经常被认为是哑巴,因为他几乎不说一句话,但他的确不是哑巴。那么,他为什么不说话呢?是什么使他保持沉默呢?他的无言是不是表明他是一个内心空白的傻孩子呢?

不,完全不是的。外在越是无言,内心越是丰富。

可怜的黑孩,活在后娘的打骂中,活在旁人的冷嘲热讽中,活在周围人的任意指使摆布中。面对这样的处境,他没有怨言、更没有反抗,就这样默默地顺从着。然而,她的内心呢?是风平浪静,还是暗流涌动呢?

小说在行文中,会时不时的从黑孩的视角来写,这让读者感觉到黑孩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。黑孩逆来顺受的伤痕累累的身躯里藏着一颗猛烈跳动的心,我能感觉到:总有一天,他会爆发的!因为鲁迅说得好:“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死亡。”我相信,黑孩总会长大,总会觉醒的!

小中还有一个让人感动得善良姑娘——菊子。

她善良勇敢。她会给饥饿的黑孩大葱窝窝头,她会时常看望黑孩,她会给受伤的黑孩包扎,她会为可怜的黑孩流下同情的辛酸泪。她的善良勇敢就像一阵阵温暖的春风,时不时地吹散淡淡的忧伤、迷蒙的雾霭。然而,结尾处偏偏徒增一层伤感——菊子的眼睛被小铁匠打瞎了一只。美丽中带着悠远的哀伤。

小说的文笔极其细腻。文中对农村风光人情的描写具体生动。那幽幽切切、缓缓流淌着的河水,那齐整整、茂盛的黄麻地,那静静地长在土地里的地瓜和萝卜,这些都被作者描摹的幽静、潮湿、凄冷,又有一丝丝的优美和温情。

在这里,更多的是自然、是原始。

自然风光,如一幅又一幅的油画,那样的怀旧而朴实;人物风情,就像那流淌的河水,真切丰盈。一股原始的内在的力量萦绕着不同人物的内心。作者的眼睛,好像能够透过身躯直接看穿人物的灵魂。

有句话说:你可以欺骗别人,却欺骗不了自己的灵魂。

在物欲横流、急功近利的形势下,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,人们会渐渐的失去自我,为外物所累,最后丢掉了自己的灵魂,变得空虚而忧伤。其实,我们最应该:真实地活着。直面自己的内心,向善向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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